喜迁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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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城之恋 片段二

/CP:博君一肖

倾城之恋paro 片段

abo设(可无视)+大量私设

文力有限,敬请谅解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好倾一座城,成一双人。”

片段其二:

        一博道:“我们去那边。”那边是哪边?肖战不作声,温顺地随着王一博的步伐。

  天色尚还明朗,青黄的风走街串巷,路上的散步消遣的人多着——没显出他们的不同。没走几步,迎面一座飞空的桥梁,沟通着两岸风格各异的街景:一面堂皇富丽,一面灰墙土气。王一博便要过去,走到另一边的砖瓦道上去。

  对面是墙,水泥砌做的灰黑的墙,粗糙却又高大,向两边无尽的延伸,延伸下去。王一博停住脚,转身回望肖战,肩膀放松,又自然地靠在墙上。肖战不靠,他只是伫立。可从王一博的视角看去,墙与人阴阳割昏晓似的对半划开,浓墨重彩地收入眼底,他的眼睛是照相机。一博不说话了,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他们,他们:墙与人。那墙粗制滥造,抹不平又皲裂的水泥外皮像太平间里的尸体——因衰老而死的尸体,不甘心的青筋回光返照似的隆起,定格,站成烈士的躯体。可即便如此,站在一旁的肖战的脸色没有被衬得灰败一分,依旧好看,是一种大彻大悟的好看。这是肖战独有的本领,任何东西,好的坏的,放到肖战这一字符前,都不过是陪衬品。在这一方面,他既是富有天下的君王,又是无所依靠的孤蝉。美貌是本钱,美貌是废品。

  王一博端详着眼前的一切,突然开口:“这墙,总使我想起永恒来。如果有一天,所有的一切,我们他们,人类文明,一切全都完了——我不要管它完了的方式——也许还剩这堵墙。到时我们——你与我的魂灵,在这此相遇,也许你会对我有些真心,我也会对你有些实意。”

  肖战面色不显,一味回笑道:“你好无赖。承认了你自己是在作假不算,又扯上我。你又从哪里得知我没有真心实意了?”一博收了笑容:“没错,再没有比你更天真的人了。”可肖战并不满意,他嗤笑道:“你是又开始了。”

  王一博就此静了片刻,叹了口气。肖战问道:“大少爷又有什么不称心的事?”他将大少爷这三个字讲得好戏谑。一博便答:“多着呢。”肖战奇道:“该你这般自由随心的活着,也因多事不顺意而叹气。倘若到我的日子中去,指不定苦闷到要自尽?”一博于是摇头道:“我知你是不快乐的,那些坏人坏事你见的多了,又怎么快乐的起来?可若你见到从前的我,只要一年前的我,看到那时带着希望匆忙返乡又被原地处决的我。你是会理解我的。”肖战沉默住了,他能理解吗?他自认年少居住的唐人街己把故国的美梦击得支离破碎,自然不似王一博那般希冀,可他却又实在不能反驳说,上岸离港时不带一分期盼。

  只是麻木是他的天性,是大多数中国人的天性,他适应了一切,默不作声,从此不再对任何人吐露愿望。

  所以他最终也仅是说:“然而,失望总比习惯要好些。毕竟你知它是外物,若将你日日泡在腌臜里面,你又怎分清自己与屎物的区别?怎确保自己不改变?亦或是改变了,也无知无觉。”一博静默片刻说道:“也许你是对的。我只是想找些借口……这些我不明白,我不要明白!我连自己都不明白!

         肖战不搭他的话,可他自己思索片刻又烦躁起来,向着肖战讲:“我连自己都不明白!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,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——可是我要你懂,我要你懂我!”他嘴上这么说,心底却觉得希望渺茫,渺茫的像旧梦,旧梦难圆。然而他还是固执地,哀恳般,像个孩童似的叫着:“我要你懂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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